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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即是為了燃盡因此存在

【织林】血腥男爵与地下道

HP设定下的欅坂,主cp是织林,理论上是台版翻译(不懂的名词直接在留言问我就好了),视情况会有日向或欅的人名出现。即使是2019可能没有人关注的老cp,反正只要我还喜欢着我就会一直写下去。

 

 



 

       织田不知道第几次发誓以后绝对要随身携带魔杖,扶着涨满青苔的墙壁从水中爬起来,就像她记不清自己是第几次发誓一样,她也同样不想搞清楚这是自己第几次跌在明显就是下水道的暗色浅水中,她冒着冷汗,努力撑起身子避免伤口感染。

 

       然后也是她不知道第几次叹着气,提醒自己再也不要参予到志田跟理佐任何关于新咒语的实验当中。

 

       她早该知道的,当志田眯着眼睛笑的时侯,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要答应,这次的经验就是活教训,志田拉着一脸不情愿的理佐,说着已经找到利用现影术躲开禁令在霍格华兹内移动的方法什么的,本来织田是没有打算相信的,毕竟她还是挺对校内那些已经运行了数百年的法术还满有信心的,至少身为一个识时务的雷文克劳,她是不打算轻易挑战权威的。

 

       织田虽然是不好说服,但是对面的the cool也不是省油灯,毕竟织田的罩门众所皆知,所有的事情只要扯到小林那只骆驼就几乎等于没有思考能力,面对不断摇头的织田,志田只是有点可惜的表示小林肯定会很欣赏第一个在校内使用现形术的人,她完全是一片好心才会把这万中选一的机会让给织田,在加上理佐用她那非常有说服力的、欺骗众生的认真颜用力的点头,织田才非常缓慢的打算答应,连头都还没点完,志田的魔杖蹦出的光芒就降到她身上了。

 

       然后,她就出现在这个看起来像是下水道的鬼地方了,右腰还有着明显是不当使用现形术会有的撕裂型伤口。回忆至此,织田又重重地叹了口气。

 

       织田当然知道,罪魁祸首其实是同学院的长濱,那两只没有脑子的蠢狮子连全部通过这次的期末考都有困难了,何况是自创咒语呢,反正长滨肯定是说了什么煽动志田的话让她主动帮忙试验咒语了,至于理佐,那就更不用费劲了,织田好几次都怀疑那家伙诞生于世上的意义就是长濱的仆人,即使嘴上说不要表情很不耐烦,她的魔杖挥动的速度却比谁都快。

 

       说到长滨,那就是另一段织田不愿意提的孽缘了,她每天都在想,当初自己怎么就被她那人畜无害的外表骗了呢?长滨就像是天生的雷文克劳,有着聪明的脑袋瓜外,长的好看社交能力也是满点,几乎所有的技能树都被点满了,可能是上帝为了平衡一下免得被说偏心,长滨唯一称得上是缺点的大概就是她那深交之后才会发现的恶劣性格,只要她觉得有趣,你分分秒钟都可能被她卖了还帮忙数钱。

 

       织田靠在墙上,似乎是因为失血过多,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再往前走了,正当她思考着该用什么方式留下遗言时,一阵白影缓缓从身旁的石墙冒出,织田下得到抽了一大口冷气,前者咻地转过头来,剑眉紧皱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这里会出现个活人的感觉,看着长袍上银色的血斑,织田认出来者的身份。

 

     「血腥男爵!」惊讶的同时,织田也想到了对方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立刻绽出讨好的笑容,「那个,我是因为施法失误不小心出现在这里,如果可以的话,能请您帮我告知大家我的下落吗?」

 

       对方似乎在疑惑的一瞥后就没有打算再给织田任何关注,自顾自的打算离开,织田想起关于所有关于血腥男爵的可怕传闻,但现况似乎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她着急着大吼,几乎是口不择言。

 

      「如果您不愿跟其他学院的人交谈的话,可以跟一位叫做小林由依的史莱哲林………可是由依大概也不会在意,还是……算了。」织田努力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对方已经完全消失在石墙的缝隙。

 

      「反正他就算跟由依说,由依也不一定会来救我,早知道就叫他去找美波或是奈奈香了。」织田捂住腰腹的伤口,有些头晕。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后她想起血腥男爵的,竟是关于他对海莲娜‧雷文克劳终生求爱不得的传闻。

 

       平日夜晚在温暖的火炉旁,当同学们正在交流知识或是各种稀奇古怪的传闻时,织田总是窝在角落捧着书静静阅读,那天却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却被血腥男爵的经历吸走了神,原本预定当天看完的进度也因此被搁置。

 

      「男爵说白点就是个变态,跟着人家到树林里,被拒绝了还杀死对方,我要是灰夫人,也绝对不会搭理他。」

 

      「话说回来那真的是喜欢吗?大概只是自尊被伤害的恼羞成怒吧?」

 

       当时织田轻轻地皱起了眉,有些烦躁的翻了下一页,即使她还没阅读完当页的内容。

 

       即使织田也觉得因此杀害对方很不合理,但她更不能理解同学们对男爵感情的嘲弄及否认。

 

       爱不能得,织田比谁都更明白这种苦楚。

 

       每当她看着灰夫人跟男爵在廊道相会的一瞬间,灰夫人总是面无表情的走自己的路,男爵虽然仍是一脸冷酷,除了织田没有人注意到其放慢的脚步,不知道是不是织田的错觉,那时男爵的背影看起来比平时还要颓丧,明知男爵犯下的罪行不值得谅解与原谅,织田竟然对此升起了理解与同情,反而对那些嘲弄男爵的人毫无好感。

 

       明明他们什么都不明白,为什么还能那样大放厥词呢?

 

       如果不爱的话,是不可能再次次被拒绝后仍然坚持着向对方传达感情,也不可能为其放下一切为了带回灰夫人远涉到异国他乡,更不可能因此自我了断,即使没有人监视,男爵也带着沉重的镣铐近千年以示悔意,关于满身不肯逝去的血,织田另有一个大胆的解释,注重礼仪的男爵会任由血迹长存,除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记其罪孽外,还是他与自己深爱的女人最后的连结了,他比谁都清楚灰夫人不可能再搭理自己,至少在心痛得无法忍受的深夜他还能透过这些血迹遥想那晚,或许是他和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拥抱……

 

       爱的相反不是恨,是冷漠,织田有时甚至想,让小林讨厌也好过她从来不曾把自己放在心上,至少她在想着自己很讨人厌的当下,脑子里是有织田这个存在的。

 

       然而事实正好相反,即使织田把神似跟踪狂作为的碰观察日记摊在小林面前,她除了皱了皱眉头,似乎也没有更多反应,只是让织田下次偷拍的时侯不要让她知道即可。

 

       小林对她越温柔,越让织田自惭形秽。

 

       越觉得自己不配站在她的身旁,没有对她说爱的资格。

 

       矛盾的是,织田还是会羡慕今泉、志田还有理佐,严格来说,她羡慕所有能理所当然呆在小林身边的人,每当她看着小林轻易地被她们逗笑,露出不曾在自己身边露出的笑容,织田总能感受到那无法言喻的酸意涌上喉头,只能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本来就不值得任何的特别对待。

 

       她不明白男爵回到霍格华兹成为驻塔幽灵的理由,但她却十分理解那种能多看一眼也好的心情,还有那希望能被看一眼也好的奢望。

 

       突然远方传来一阵窸窣声,织田凝神细听,貌似什么东西正在窜动,什么东西正在远处向此滑行。

 

       直到听到那低沉的嘶嘶声,织田在赫然想起ねる告诉他的关于蛇妖的传说,下一秒,织田从深黑的转角和那双沙黄色对上,织田下意识的放声大叫,扶着墙想要向后跑去,却绊到自己的长袍下摆,被水沁湿的棉质材料明显对于逃跑不是个好助力,织田下意识的往腰边摸去,再次绝望的想起魔杖并不在身边的事实。

 

       织田可以听见它沉重的身體遲緩地滑過水面,仿佛在享受好久不见的狩猎,大蛇移动的并不迅速,但对身上本来就有伤的织田而言,根本没有任何逃离的可能性,她感觉到自己颤抖的全身,那张血盆大口,似乎可以直接把织田整个人吞进去,看准对方攻击的那一刻,织田猛地往右一滚,碎裂的石块打到她身上,织田避免自己去想要是方才若是自己没有躲开的未来,她举起方才绊倒时捡得石块,趁着大蛇牙齿还卡在石墙上,用力朝它的左眼插进。

 

       大蛇因为剧烈的疼痛发出疯狂的嘶吼声,织田趁机想要向后逃去,却被大蛇的尾巴甩中,被扫到墙边的织田想要站起来却无法站稳,她拨开凌乱的刘海,试图找寻胜利的希望,却无法分辨沾满深黑的双手原因究竟是来自方才的偷袭还是额头上新摔出的伤口。

 

       大蛇又一次的扑了过来,织田这次却没有力气躲开了。

 

       都说当人直面死亡之时,会在一瞬间跑过一生的回马灯,织田豪不意外甚至有点感激,为了看清那张温暖的笑容,织田干脆的闭上双眼。

 

       「要是有好好对由依说过喜欢那就好了。」

 

       当织田觉得自己差不多要被利牙刺穿的同时,一阵强烈的力量拉着自己向旁闪去,织田惊讶的睁开眼睛,瞪着来者的背影,不敢置信的张大嘴巴。

 

       是小林,她心心念念的那个yui。

 

       她看着小林颤抖着的魔杖前端,突然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小林发出奇怪的嘶声,有些低沉的让人毛骨悚然,可是因为她是小林,能让织田感到害怕的只有她的离去,又或者织田是头晕得失去理智,她主动牵上对方垂在左侧紧握的拳头。

 

       小林颤了一下,没有回头,却放松了左拳,魔杖的指向也更坚定的指向大蛇,口中发出的仍是诡异的嘶嘶声,织田竟有种小林正在跟大蛇对话的感觉。

 

       奇迹似的,大蛇竟然转身离开了,小林仍然没有松懈,即使它的尾巴消失在转角处,小林也没有垂下魔杖的打算。

 

      「由依……」

 

      「织田奈那,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张开拳头,小林反握著织田想要抽离的手,右手拨开织田的刘海,不知道是不是织田的错觉,从小林紧皱的双眉下的美目除了愤怒跟不解外,她好像还读出了一点点的心疼,然而小林虽然语气像是问句似乎没有想要得到答案,她朝织田浑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做了最简单的应急处置,记得这个符咒还是织田看到小林太常平地摔而教给她的,倒是无意间造福了现在的自己。

 

       织田看着小林为自己跪在肮脏的水面一阵心疼,想要扶起对方还遭来凶狠的瞪视,她看着小林乌黑的发旋,感觉一切都太不真实了,美好的有点像梦一般。

 

      「你说什么?」小林抬起头,刚刚全神都在关注织田伤上的伤口,因此没有听见她小声的碎语。

 

       这是织田少数跟小林对视而没有移开双眼。

 

      「由依,我真的好喜欢你哦。」

 

       对着那张傻的可以的笑容,小林不知怎么的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她感觉到双颊的热气,并庆幸着此处的昏暗。

 

      「你把脑袋撞坏了吗?」

 

      「我是真的很喜欢由依哦,又帅又可爱,小林由依天下第一!」

 

      「不要逼我对病人使用噤声咒。」

 

      「话说由依没事吧,有没有受伤?」织田难得主动靠向小林,嘴巴碎碎念的跟大妈没什么两样,「我刚刚好像看到有石头打到由依这,要是受伤留下疤痕就不好了。」

 

      「………倒是先担心你自己啦。」

 

       小林哭笑不得,即使到了这个地步,织田仍旧是把她的事情看得比自己还要重要。

 

       而小林,即使她再也不愿承认,对她而言,织田的事也比她自己还要重要了。

 

       刚才小林在交谊厅做明天要交的魔法史论文,血腥男爵突然从桌面升起,吓得小林羽毛笔一抖,毁了自己两小时的心血,然而她还来不及生气,下一秒就听到血腥男爵低沉粗哑的朝她吼着让她过来,整个交谊厅陷入死寂,大家全都用小林作错了什么的眼神惊讶的的看过来,毕竟谁都没有听过血腥男爵开口,小林自己也很慌,但她还是乖乖的起身,跟着男爵向外走去。

 

       接着她跟着男爵绕了许多自己从未走过的秘道,绕到最后小林都失去了方向感,唯一知道的便是自己正在往下,小林踩着墨绿色的脏水,思考着今晚肯定要为了那些无聊的历史熬夜了,避免自己去想那些脏水的组成成分,那些不耐烦直到听到织田的尖叫立刻化为乌有,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惊恐跟慌乱。

 

       小林立刻向冲刺,她无法辨明哪个方向哪条路才能最快的赶到织田身旁,身为女巫的她想起手上的魔杖,她立刻用上了上周刚学到的嚗嚗消,她完全不去思考那些爆炸是否会引起其他不良反应,小林只是很葛来分多式的向前冲去,也庆幸着因此她及时赶到了织田身旁。

 

       看到全身是伤的织田倒在墙上时,虽然完全没有思考的站到了大蛇面前,虽然她本能的对那只大到不可理喻的巨蛇感到恐惧,虽然暫抖的全身及一惯不惹入麻烦的生存原则正在叫嚣着让她离开,但只要想到织田正虚弱的倒在自己身后,逃走这选项就形同虚设,一向冷静的小林几乎无法压抑其怒火,她朝大蛇低吼着,让它离开。

 

       现在冷静下来后,小林才对为什么自己能听懂大蛇的话感到奇怪,但当时当大蛇朝她嘶吼着说织田伤了它眼睛,它不想放过她,当时小林对于大蛇的强硬害怕到全身暂抖,直到左手传来稳定的温度,小林没有回头,但她其实很讶异,毕竟那可是织田啊,会因为莫名其妙的矫情而擅自远离她的织田啊。

 

       不可否认,织田的手的却给了她很大的鼓励,小林的脑袋也对当时的情况作了简单的情境处理,她直视大蛇的沙黄色双瞳。

 

       『你知道我的祖先,而现在我选择先礼。』小林尽量让自己显得自信且神秘,『我再说最后一次,请,离开。』

 

       大蛇的眼珠转了转,幸好它最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结束了回忆,小林也差不多对织田所有的伤口做完了应急处理,她没有起身,而是转了过去,背对织田伸出手来。

 

      「由依?」

 

      「上来。」

 

      「咦咦咦咦不、不好吧?!!」

 

      「我还要赶回去写魔法史报告,这是最快的方式了。」小林皱着眉,织田不知道蹲着保持这个动作也挺累的吗?「我不会对你公主抱的,总之快上来。」

 

      「我可以自己走的!」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织田越过自己向前走,却踉跄着差点又整头栽进水中,幸亏小林反应够快,她一把捞住织田,手中的动作俨然再打几秒钟前的自己脸,她还来不急思考,自己已经一手越过腋下,一手越过膝弯,完美的把织田腾空举了起来。

 

      「由依……」

 

       织田僵硬着全身,小林看到对方通红的双颊,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也正在升高,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变得奇怪下去,她视线直直向前,脚下不停。

 

       怎么今天的自己这么葛来分多呢?当初分类帽不是毫不犹豫的在她头上喊出史莱哲林吗?

 

      「那个……,刚刚由依你,是不是在说爬说语?」

 

       沉默一阵后,织田还是问了出来。

 

      「应该是的,」小林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

 

       怀中又安静了下来,当小林以为织田已经打算结束这个话题时,她再度小声的开口。

 

      「由依,你不跟我说不要说出去吗?」

 

       要不是织田现在离小林足够近,她绝对无法听清她的低语。

 

     「织田奈那。」

 

      小林缓慢地,慎重地念出每个音节。

 

      「我不担心你的。」

 

       我不担心你,会做伤害我的事。

 

       这是小林所敢给出最明显的暗示了。

 

       而织田不知道是没接到还是没敢接到,她只是轻笑了两声。

 

      「由依果然很温柔啊。」

 

        温柔的是你吧?小林皱起眉头,惯例的露出苦笑。

 

       而织田当时因为害羞没有看向她,当然也就没看出笑容里些许的宠溺。

 

       据当时帮织田疗伤的米谷的原话,她叹了口气,同时洗了好几次手。

 

      「她们唯一的默契,大概就体现在了都没有好好看着对方这点吧?」

 

       敷衍了众多因为看到小林公主抱织田而跑来八卦的吃瓜群众后,米谷表示,她还要去多洗几次手,就不奉陪了。

 

 

 

 

 

 

 

 

 

 

The end

 

 

 

 

后记:

 

       关于动作戏的部份原谅我,文才差劲如我这已经是竭尽全力了(土下做。还有关于前篇我说因为小林的过去有点惨,所以我要给她加个buff的部份,嗯然后那个buff你们都知道是什么了,后面或许还会用到或许不会,总之还请大家稍微注意一下,然后因为出场的人物也渐渐多了,我这个月有时间的话整个简单的设定集出来,当然不可能是全员,大概是以已出现的成员为主,还请大家期待一下哈哈(能陪我一起妄想那就更好了((挑眉。

 

话说,我好想看懂UNIS ON AIR的织林剧情哦((日文渣痛苦的满地打滚,最后,希望织田快快好点,身为全员推,我好想在欅写上都能看到大家哦呜呜呜呜。

 

顺带一提,下篇不是理睡就是w壕。

 

啊下面还有惯例的Cookie们请收下哦哈哈。

 

 

 

 

 

 

〈cookie 1〉

 

       因为要是去医院厢房,织田绝对会因为那些无法解释的伤惹上麻烦,织田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同学院的米谷帮忙就好,毕竟米谷的草药学跟魔药学向来都是拿全O的,口风又够紧,至少比某个长滨不知道好上多少倍。

 

       然而在两人平安的抵达雷文克劳塔钱,织田还花了不少时间在出地道时挣扎着想要翻出小林怀中。

 

      「由依我超重的,你也累了吧,快放我下来吧!」

 

      「不然由依你干脆对我施个飘符咒好了,我不怕内裤被看见哦。」

 

      「由依你不会想要让大家看见你这样抱着我的。」

 

      「……织田奈那,你不要再乱动了!」

 

       小林体力还是有限,刚刚走了一大段她腰跟手臂都很酸,她花了大部份精力来防止织田自由落体,良久才咬牙憋出一句。

 

      「不然当做我不想被由依……唔!?」

 

       一个噤声咒跟整整石化让接下来的搬运过程一劳永逸,小林直到离开雷文克劳塔时还是不肯承认,她是可以用飘浮咒搬起一个人。

 

 

〈cookie 2〉

 

       之后大概有半年的时间,小林都没给渣酷好脸色看,甚至会在两人试图靠近织田时也靠过去,让理佐跟志田两人为了保护自己免于织田的骚扰没心思去试验那些危险的咒语。

 

      「简单来说,YuiPon你就是有心理创伤了。」今泉露出招牌的傻呼呼笑容和一个恶作剧的挑眉,「在意的东西还是放在自己的视线内比较好对吧。」

 

       一个无声的卷舌恶咒淬不及防的让小个子追踪手成功住了嘴。

 

       然而这个咒语显然对治脸红不怎么管用。

 

       看着小林通红的耳朵,今泉边为自己解咒边苦笑着想。

 

 

〈cookie 3〉

 

 

       之后织田无意中得知,当天她遇到血腥男爵的转角,正好位于雷文克劳塔的正下方。

 

       至于她是如何得知的,这又是一个织田不愿讲述的故事了。

 

 

 

 

 

 

 

 

名词解释(资料来源自哈利波特维基):血腥男爵(10世紀末 - 11世紀初)愛上了海蓮娜·雷文克勞(灰夫人),但是她並不愛男爵。男爵被羅威娜·雷文克勞派往阿爾巴尼亞尋找海蓮娜,但是海蓮娜拒絕跟他一起回到學校。所以男爵在憤怒中殺死了她。當他意識到自己所做出的事,男爵用殺死海蓮娜的刀刺死了自己。自那以後,他就成為了在霍格華茲魔法與巫術學院里遊盪的一個幽靈,一個史萊哲林學院的幽靈。男爵一直悔恨自己的行為,因此一直帶着一副鐐銬作為懺悔。他的身上至今沾着海蓮娜·雷文克勞的血,被人們稱為「血腥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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